来,与唐若的关系倒不是那么针锋相对。”
司马瑾指尖抠住桌角,微微眯起眼睛。
鄢成玉垂眸,抿了口茶润喉:“如今自然不用再针锋相对,毕竟她也没多少日子可活。”
“你什么意思?”
“皇上看不出来?”
鄢成玉拉开天青色粗布衫袖口,露出一截皓腕,上面缠着白色绷带,一抹红色略显脆弱。
“她伤了你。”
司马瑾瞳孔微缩,但很快眉头凝起。
不会,唐若要真容不下鄢成玉,只要不再以血为辅做药,鄢成玉很快就会死。
鄢成玉放下袖子,茶杯内漂浮这氤氲的水汽,她垂下眼睫轻轻抖了一下。
“事实的确如皇上所想的那般。”鄢成玉不慌不忙地说道。
这话却像针烧红的般,扎在他心上。
司马瑾将手收回阔袖中,但在李扁和鄢成玉看不到的地方,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却紧紧攥在一起,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她竟然……
她竟然真的将虫蛊引到了自己体内。
司马瑾霍然起身,脚步匆忙地朝着门口走去。
鄢成玉看着他的背影,出声问道:“陛下,你去哪儿?”
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