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觉得开心。
但是怎么会这样……
“辰心，你怎么了？怎么哭了？是我哪里做的不对了？”
顾夜寒担心的连连追问，他并不认为洛辰心会圣母心泛滥，同情那些应该受到惩罚的人，却也猜不出她此时的眼泪，究竟是因为什么。
“没事……没事……我只是太开心了……太开心了而已……”她一边呜咽着哭泣，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一边解释的说道。
但是，他脸上的表情根本不是开心，这眼泪也并不是喜悦的泪水。
顾夜寒一眼看穿了她的谎言，连忙解开了安全带，下车绕过车头，打开洛辰心那一侧的车门，将她颤抖不已的瘦弱身躯，轻轻地抱了起来。
“辰心，别怕。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为什么哭？”
“呜呜……我……我……”洛辰心在顾夜寒的怀里小声哭泣，受到那温热气息的影响，浑身的颤抖才慢慢的平复下来，但是眼泪还在不断的沾湿顾夜寒的上衣，“我……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为了我做了这么多，就只是想让我高兴而已。如今洛如月有这样的下场，我也知道自己应该高兴，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哭……”
她细白的双手紧抓着顾夜寒的衣服，久久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