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眼中的温柔和爱意根本无法掩藏。
听到谢天朗的问题,谢御星不由笑了,侧头看向他,略带着挖苦地道:“她还能是谁,她是您为我聘的傅氏之女,是我的妻子,是我孩子的母亲。”
不等谢天朗再开口,谢御星又嘲讽道:“也是,国公爷日理万机,四年了,何曾低下头看过身边人的样子。”
谢天朗怔住,直到谢御星一家人离开,都没回过神。
亲兵们将谢天朗送回到住处,按他的要求屏退所有丫鬟下人,由亲兵们分头准备涂药和沐浴的事。
何榕一路走来憋了一肚子的话,这时趁着没有外人,终于兴奋地凑上前道:“国公爷,末将方才在校场说的话,您……不生气吧?”
谢天朗自己对着铜镜处理着伤口,语气冷淡:“似你这种武痴,若不是在我的麾下,早就被砍头一百次了。”
“是是是,末将能安然活到今日,承蒙国公爷的恩典。”何榕笑嘻嘻地帮他递来纱布,“您这个儿媳妇是真不简单,末将数着呢,她把您打下台的时候,连五十招都没有过!”
谢天朗猛地回头看他,目光锐利似剑。
何榕假装没看到,接着又笑道:“她请来的那个武师父也不错,也是三四十招就把谢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