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在西北边的峮州,这几年无法回去,恐怕将来也无法回去,还请白校尉行个方便。”
白云烽神情略有些缓和,似乎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头,这才重新拿起马鞭,示意车队前行。
回到马车里,谢御星脸色阴沉,向着傅绾不忿地道:“你为何对他手下的人那么客气?”
傅绾微笑,反问:“你为何对这位二殿下反应如此强烈?”
“那是因为……”谢御星欲言又止,剑眉拧成一团,别开了脸。
傅绾饶有兴趣地盯着他,“是不是因为,你们俩之前有什么不可说的关系?”
“和他?”谢御星险些炸毛了。
傅绾靠在马车上的小桌边,托腮笑眯眯地看他,“说说嘛,反正没事。”
马车外,白云烽也下意识地竖起耳朵。
自家主子这么辛辛苦苦地为世子夫妇考量,亲兄弟也不过如此,这世子也太不领情了!
谢御星深深吸气,努力平息自己的气息,半天才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他和我家老爷子来往有点密切,老爷子在北胡和他也待在一处,后来他便也开始拿着父亲的腔调……”
越往后说,他不禁越气,可目光一转,就看到傅绾憋笑的表情,登时恼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