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对付这一个孬种男人,她的功夫简直就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
她轻轻摇头,“殿下把凶手带走吧,要好好审一下,这个人叫牛欢,是个标准的流氓。”
宋宸致正准备让人进去抓凶手,闻言不由好奇,“你已经审问过了?竟已知道他叫什么?”
傅绾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领着虚弱的罗兮儿上了马车。
回到衙门,被藤条捆成一团的牛欢已经被柳宽押在堂下。
陈怀敬先向傅绾和二皇子见过礼,才回到堂上,看到手里的卷宗,忽然愣了愣,然后低头看着堂下的这个人,“这人……很眼熟啊?”
柳宽踢了男人一脚,粗声粗气地道:“姨夫,这人不是年初八才放出来吗?先前因为碰瓷谢世子,妄图偷窃,被咱们抓进去过。”
傅绾这才看了男人一眼,怪不得她会觉得眼熟,原来是有这样的前因。
这个时候,陈怀敬也无力再提醒柳宽在公堂上注意身份和称呼,而是惊讶地盯着已经面目全非的男人,顿时觉得恶心。
凭良心说,这男人……用面目全非来形容,都有些轻描淡写了。
满脸红的紫的,简直就是往唱戏的戏子脸上精心画了油彩后,又胡乱被人抹得一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