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衣服吗?”
谢御星无奈地捏了捏她的腰,“我才说一句,你就顶我那么多句。不过是个比喻罢了,要说耕地,显然只能由媳妇你去耕。”
“如果你愿意在家学绣花,那我就亲自下田去耕地。”傅绾挑眉。
得,越说越离谱了。
谢御星哭笑不得,但也无从反驳,只能泄愤似的咬了咬她的耳垂。
耳朵痒痒的,还带着一股温热,那热度从耳垂、耳廓,渐渐蔓延到脸颊上,傅绾扭动了一下身子,声音带了些羞恼:“说不过就动口了,你是小狗吗?”
“我不就是你身边最听话的小狗吗?”
刻意压低的声音带上了淡淡的魅惑,傅绾恨不能伸手把耳朵捂住,但最后她还是决定,从根源解决一切问题——
于是,她转过身飞快地捂住了谢御星的嘴。
虽然被捂住了嘴,但男人现在渐渐领悟到了相处之道,也不动手反击,只是含笑看着她,濡湿的嘴唇轻吻她的掌心。
“谢——御——星!”
傅绾感觉身上都麻了半边。
但幸好的是,她的眼角余光瞥到了暖房门口两个探头探脑的小家伙。
傅绾赶紧用力推开了谢御星,胡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