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干嘛!”展云珵捂着脑袋转头,不服气地看着那个慢条斯理收回手的男子。
    可恶的先生,就连打人都那么动作优雅,怪不得在京城迷死了多少女人!
    就该找个母老虎师娘镇住他,展云珵气愤愤地想。
    云潇潇俊美的脸庞上波澜不惊,向太子微微一欠身。
    “殿下,石漆矿之事牵涉甚广,必然要由朝廷掌控,不可移交外人。而殿下担心的是,石漆矿的属地来自成国公谢氏,若上报到皇上面前,恐被皇上认定与谢氏暗通款曲。”
    太子不由自主地点头,“对,孤就是这个意思。莫非先生有高招?”
    他眼前一亮,岳父身边这位军师果然神机妙算!
    云潇潇淡淡一笑,伸出修长白皙的食指,沾着自己杯中的酒水,在桌上徐徐写了一个“贰”字。
    太子看着这个字,不由愣了愣,迷茫地抬头看向云潇潇。
    云潇潇收手,不缓不急地道:“观如今京中形势,三王对殿下的位子表现得最为热切,可暗中还有六王试图黄雀在后。
    “不若殿下将石漆的差使交给这位,不仅能完美避嫌,还能展现自己的大度胸襟,落下兄友弟恭的美名。
    “草民之计便是如此,采纳与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