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身趴在床上,埋头在枕间。
可两只通红通红的耳朵,却暴露了他的真实情绪。
“有那么明显吗?”闷闷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来。
傅绾忍笑,一本正经地道:“不能说很明显。”
谢御星转脸,露出一只眼睛瞧她。
“应该说,是相当的、非常的、特别的明显!”
谢御星惨叫一声,再次把脸埋进了枕头,十足的鸵鸟心态。
傅绾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直笑得谢御星实在撑不住了,翻身坐起来,懊恼地道:“行了,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就别笑这么大声,也别……再招惹那么多人。”
最后一句说得极为小声。
傅绾好容易止住了笑,抹去眼角笑出的泪水,振振有词地道:“就算我在外认识那么多男人,可是我只和你一个人睡啊。”
只,和,你,一,个,人,睡……
拆开来看,每个字都那么正经。
可是连在一起组成了句子,却怎么看怎么不正经!
谢御星险些又要惨叫出来。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怎么可以那么直接!
怎么可以比他一个大男人还直接!
傅绾笑眯眯地看着谢御星这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