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姑娘大义!”
至于凌通说的“证据”?
他刚刚的表现已经是如山铁证。
陈怀敬迫不及待地提起朱笔批下了“极刑”,又拍了拍惊堂木,向哭成一团的于家舅甥温和地道:“三位请先入座吧,待本官把后面的许氏也一并追责。”
于登良抹了把眼睛,牵着两个表外甥女回了座位。
陈怀敬又翻了一页,脸色遽变,比刚刚凌通的神情更加惊惧难堪。
他惊疑不定地看向底下跪着的许氏,神情有些难堪,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
冷眼看了半天戏的许氏悠悠地开口:“大人,这是要公布我的罪状了?”
陈怀敬看着她,好像看一条毒蛇、一只毒蝎。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县丞把许氏的罪状放在最下面、认为她比凌通还凶残!
忽然,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杂乱无章,却气势汹汹,如同开战时的战鼓擂动,重重地敲在每个人心头。
傅绾眉头一皱,闭上眼睛。
“有血腥味。”
“什么?”谢御星的表情变得凝重。
他下意识地往外看去,可人群层叠,他坐着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