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儒生越众而出,为首的儒生举着一封请愿信,慷慨激昂地请求知县老爷一定要对凌通处以极刑!
原来,景石川老先生当年在白龙镇、甚至整个疏梁镇,都小有名气,教出的学生散布在疏梁县四处。
有些人考中之后回到家乡做官,譬如陈怀敬手下的一名县丞,当年就是在景家的私塾开蒙;
还有一些仕途不畅的,则继承衣钵当起了夫子,教授出了更多学生。
秉承着尊师重道的优良传统,夫子们总会提起这桩十多年未破的惨案,疏梁县的学子们因此也都知晓和记住了这起案子。
如今真凶被抓,他们怎能不激动?
看到学子们呼吁着对凌通的处罚,于登良和罗兮儿对视一眼,都感到胸腔中一阵感情激荡,眼睛有些热。
于眉更是激动得险些哭出来,但怕被人看出端倪,只能背过身躲到柱子后面,努力地忍住眼泪。
一时间整个公堂之上群情激奋,陈怀敬不得不又狠狠敲了几下惊堂木,敲得手都疼了,才把众人的呼声压了下去。
他咳嗽一声,定定地看向跪在下面的凌通,“凌通,你这两庄大案的苦主都在此,你可认罪?”
凌通被刚刚老百姓们一通乱砸,此时极为狼狈,一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