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喊冤,就被太子府的侍卫粗暴地拖了出去。
太子的气息终于平复,一手牵起展云珵,一手牵起宋锦姗,无视了身后的太子妃,向二人温和地道:“孤这就传太医给你们看伤。姗儿这手还疼吗?”
“不……不疼。”宋锦姗低着脑袋声如蚊蚋,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悄悄抬眸看了看抬起袖子捂脸的展云珵,又飞快地收回视线。
这家伙今天是不是吃错药啦!
怎么像宫里那些娘娘们争宠似的,说哭就哭说演就演起来了?
六皇子眼睁睁地看着一行人离开,恨恨地咬紧牙关,抬脚踹向旁边的梅树,登时被花瓣落了一身。
太子一行人回到了傲寒阁,太医也很快赶到,给宋锦姗涂了上好的消炎药膏。
又给展云珵诊脉,言说展公子身子恢复情况良好,再有半个月基本上就无大碍了,只是得注意保持心情平和,然后又开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补药。
“退下吧。”太子挥手。
太医告退,可随后又有两人不经通报便直接进了门。
看到来人,一屋子人都惊呆了,无论有病没病全都慌忙跪下,口呼“万岁万万岁”。
正隆帝摆手,“都平身吧。”
他正是方才在三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