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
他并不知道的是,在不远处较为茂密的一片三角梅背后,站着两个中年人,正好目睹了这一幕。
面容威仪的中年人站在廊下,原本眉头一直拧起,但看到展云珵收回手后悠然自得的样子,不由失笑。
“展家这小子,多日不见,变化倒挺大。”
他身后的男子面白须净,微微弓着腰,也跟着轻笑,用细细软软的声音回道:
“主子说得是,听说先前展公子出京玩耍,却被山匪所伤、性命危在旦夕,回京后便一直缠着让大将军为自己报仇。”
威严男子奇笑,“竟有这事?”
“可不是嘛!但大将军却说,除非展公子自己养好了伤,亲自去剿匪。所以啊,展公子这半个多月都乖乖待在家养伤,您瞧,他连打马球都没去呢。”
威严的男子低低地笑了。
“真是越说越有趣了,真想知道这小子身上发生了什么。”
此刻在亭子里,谢渊也很想知道,展云珵到底吃错了什么药,居然变成了个包子。
他原本不是一点就着的爆竹吗?
怎么对刚刚的话无动于衷?
谢渊下意识地往远处看了一眼,然后收回目光,努力地又挤出几句话:“展云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