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打了骂了也就罢,怎么还动起刀子要害人性命?
“就这事,不论是谁说,都占不到一个‘理’字。如今这余氏已经废了,王家这主心骨都塌了一半,没了凌铁柱家,王家这还怎么种田缴租?
“还有呀……世子妃,小的也不得不再提醒您一句,别看这庄子是国公府的,可真算起来,也就我老凌家是国公府的下人,其余的都是缴租的佃户,可不是以前府里任打任骂的家奴啊。”
他说得苦口婆心,王家人也露出得意之色。
看来先前那些好处没白给,又拿了好田,又让庄头记住了自家的好替自家说话。
可于眉和展云珵听得火大。
“不满?何止是不满?”展云珵厉声道,“不是家奴又如何,她们赁的难道不是国公府的地?没了国公府,她们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旁边的佃户们都露出愤怒之色,看着展云珵的眼神都不善了。
“你是她姘头,你当然这么维护她!一路货色!”不知谁喊了一声。
展云珵鼻子都快气歪了,要不是身上的伤口还痛着,恨不得抢了傅绾手里的刀去杀人。
“当着小爷的面还敢继续喷粪?娘希匹的,小爷今天要是不露一手,恐怕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