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御星微微颔首,眸光中闪过一丝阴鸷,“金虎与凌通已经沟通过,凌通则说已经将所有的厚重被褥提供出来了,今年周边的棉花收成都不太好,弹不出上好的新絮,无颜献给主子使用。”
说到最后一句,他冷笑一声。
当初从国公府里仓促“下乡”时,国公府里只给他们收拾了衣物,其余的生活必备品基本上没有,反而弄了些书籍、香料……等等与田间生活全然格格不入的东西。
美其名曰,在外也不可失了世子爷的体面和做派。
可若是吃不饱饭、盖不暖被,这些阳春白雪的体面又有什么用?
最重要的,就连银钱都只给了少许,说是到了庄子上一应俱全,还是勤俭得好,为国公府省些开销。
这一系列安排下来,就是把“死”字挂在了谢御星的头顶,也难怪凌通一直以来对他不甚尊敬。
谢御星低垂下头,将仇恨的目光深深掩藏。
“没事,有我在,你们都不会有事。”傅绾早就不把自己当什么成国公府的人,她需要照顾的只有这个小家而已,一切的作为都是为了这个家的人能够过得好。
“我有了一个法子,不过需要一些劳动力,明日我让杨盛和葛壮过来帮忙。以及,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