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在朝刚刚打死的野猪走去吗?
“贱婢!老子说这野猪是老子打的,那就是老子打的,你还敢犟嘴?整个庄子、整个山头都是我们凌家的!
“还真以为你傍上了个厉害主子呢?我呸!早晚那个瘸子和那个泼妇会被我爹娘弄死。那对小崽子长得好,肯定可以卖出几十两银子!
“细细一看吧,虽说你这贱婢脸上又是胎记又是刀疤,但衣服一脱,两腿一张,底下不都一样吗?
“瞧瞧这天上万里无云的好天气,老子今天就在这林子里把你办了,成全你一片痴心好不好?哈哈哈哈……”
男人的污言秽语中夹杂着于眉的哭叫,随着几声撕拉,于眉的叫声变得高亢:“凌树,你不得好死,你……唔唔……”
凌树笑得猖狂,“这婆娘叫得还挺带感,老子更兴奋了!等老子爽完了,也给你们玩一玩。”
随后又响起两个猥琐的男声附和:“少爷威武!这小烂货就是欠!”
于眉的哭叫越来越大声,但在五大三粗的凌树面前,她的挣扎根本不够看。
凌树迫不及待地解开自己的裤头,露出底下早就憋不住的那话儿,却没注意到一条细小的绿色东西蛇一般悄悄游了过来。
他三两下就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