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小玉，此时没有说话，而是一脸歉意地看向了杨凡。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橱窗里的衣服确实是咱们店的镇店之宝，轻易不能让人拿下来试穿，所以这件事情我也只好对你说抱歉。”
小玉朝着杨凡连连鞠躬。
“难道就没有其他法子？”
杨凡完全无视小丽，直接开口问了问小玉。
“呵，现在还在吃人说梦话吗？我劝你还是别自讨苦吃，趁早知难而退！”
即便是被无视，小丽依旧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话。
“小丽，差不多就行了！”
小玉忍无可忍，直接开口呵斥了一句。
“你少在这多管闲事，我的嘴长在我身上，我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小丽直直地回怼了过去。
“你……”
小玉说不过小丽，顿时气得说不上话。
“……”
刚打算说些什么，却觉得背脊生出一股凉意，头皮也有些微微发麻。
等她缓过神来，却发现杨凡眼神冰冷，带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气。
“你……”
“你真该庆幸我不打女人。”
杨凡淡淡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