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抓了抓后脑勺，露出了不自然的笑容。
此时，秀娟走了上来。
“小凡哥，你怎么今天怪怪的？”
“我……没有啊。”
杨凡摇了摇头，心中有些哭笑不得。
明明自己也是受害者，怎么见了白雪，像是耗子碰到猫！
“秀娟，这就是你说的杨凡？”
白雪走了上来，语气有些阴阳怪气。
“嗯，他可厉害了，咱们家的鱼全部靠他，还买了不少钱。”
秀娟不知情，一个劲地夸杨凡。
“一个随口便能说谎的人，他的话不可信。”
白雪在一旁冷嘲热讽了一句，显然是因为先前之事。
“我倒觉得，一个随随便便诬陷他人的人，所说的话也不可信。”
杨凡回怼了过去。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没听懂？”
秀娟夹在中间，开口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
白雪冷哼了一声，没好气地离开了此处。
……
等其走远了之后，秀娟看了看杨凡，忍不住开口又问了一句。
“小凡哥，你们俩之间是有仇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