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次碰壁，杨凡着实有些气馁。
时间已过中午，肚子咕噜咕噜发出了抗议。
在路边吃了一个快餐，他又鼓足勇气赶往康永乐超市总部。
这不是越挫越勇，而是不想空手而归，看到何秀娟那失望眼神。
人啊！很多时候都是被逼出来的。
听说是来推销鱼的，保安大哥放行，还帮他指引地址。
到了地方才知道，前来推销的人很多。
“你的供货标书呢？”一个工作人员主动走过来询问。
杨凡这才注意到，其他人都是带着样品和文件资料来的。
“今天走得匆忙，只带了实物来。我们是用泉水养殖的，味道特别鲜美，不输深海活海鲜，关键还能做滋补药膳。”他抓住机会，多介绍了几句。
工作人员皱了皱眉头：“你们一个月能出多少货？”
“目前成鱼只有两千斤，但我们已经扩大规模，产量很快就会上来。”知道自己的短板，杨凡夸大描绘了一下前景。
工作人员面无表情道：“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先回去把我们的水产品招标条件研究清楚再说。”
杨凡一头雾水，他还真不知道康永乐公司的招标条件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