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的大事,不然欧阳玉心也不会自己走后,让贺兰如雪前来与她商量。
门外的冬青听了花觅容的话,应答了一声,语气倒是强压着好了不少。只是冬青的身影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听着屋内的花觅容确实再没什么异常,这才转身离去,显然对花觅容也还是有些担心。
终于遣走了冬青,花觅容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此时也已有些气短,便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
“造孽啊。”
对于自己如今的伤势,花觅容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
不得已,花觅容又在体内运功了一番,这才感觉稍微平复了一些。
待花觅容见到贺兰如雪时,急脾气的贺兰如雪都已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你这是干什么去了,你若再不来,我还真要以为你不愿意见我了。”
说着,贺兰如雪意有所指的斜眼看了看一边面色不愉的冬青,想来冬青那护短又直白的性子,虽然得了花觅容的叮嘱,心中的不待见也是藏不住的。
花觅容微微笑了笑,没有再提这个话茬,“贺兰小姐今日过来找我,定是有话要带给我吧。”
虽说性子耿直,但贺兰如雪也是在大家族中活了这么多年,倒也不至于一直纠结于花觅容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