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对我疑心,为了自己避嫌,我也没有多多关注于他。”
肖元白后悔地捶打了下桌面,“若是皇兄真是宿醉还好,若是有人对他下手...”
说着,肖元白,低头看着奏折,眼中却精光乍现,狠厉之色尽现。
花觅容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但不详之感已然充斥了心脏。
第二日,花觅容随肖元白一道进宫后,却被太子肖玉焱拦在了殿外。
“父皇昨夜未眠,今日今时还未起,让皇叔和王妃担忧了。”
“朔风使者今日返程,皇兄怎会不知。”
此时若还说肖元龙只是宿醉,肖元白自然也已全然不信了,见到肖玉焱阻挡在门前,正欲强冲过去,却见旁边的巴有德也靠了过来。
“皇上口谕,任何人不得打扰。”
巴有德一直在皇上的近身侍奉,口谕从他这说出来,自然是有些说服力的。
此时,随着巴有德的一个眼神,一边的禁卫军也纷纷围了过来。
“皇叔不必担心,朔风使臣回国,本王作为太子,定会处理妥当。长公主也已然知晓父皇的身体状况,父皇亲酿的酒,她自己也饮了不少,醉至昨日,也算是尽兴而回,自然不会怪罪的。”
说罢,肖玉焱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