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些尴尬,“宸贵妃的身体,臣...臣恐医术低微调理不当,不得已只能请求皇上让您来为她诊治,未经王妃允许,便擅作主张,还望王妃不要怪罪。”
“啊,那倒没事。我这不是也因此从大牢里出来了嘛!说起来我也该谢谢你。宸贵妃,应该没什么事了。”
说罢,花觅容继续喝起了茶水,还客气招呼着左风堂一起坐。
吓得左风堂连忙推辞,若不是头顶高悬着皓月殿的牌匾,左太医差点以为自己在睿王府,但作为太医,左风堂还是更在意病人的情况。
“您刚才说,宸贵妃她,没事了?”左风堂感觉自己刚才可能有一些幻听,不得已还得再对着花觅容再确认一番。
这几日宸贵妃的身体,一直是他在照料,今日朝堂有突发状况,他这太医院首也是刚被皇上喊去“指导”了半天,这才没有到皓月殿来。但宸贵妃的身体究竟如何,他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说是行将就木都差不多了,那生息已然剩了不多,他之前还觉得用各种补品吊着,怎么也能撑个两三年,昨日诊脉却已经有些油尽灯枯之象。
为此,他心里早已做好了各种消极的准备,是以今日在御书房讨论之事他也没怎么听进去,反正他都是一个将死之人了,听与不听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