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花觅容觉得这个老干部般的男人好像也不那么讨厌,除却飞云令这个深层原因之外,肖元白绝对算是一个极好的战友。
看着肖元白说完再次抬手揉了揉自己已有些发红的眉心,花觅容从袖中拿出一瓶清脑丸放在了书桌上。
“这便当做给王爷的谢礼吧。不过是药三分毒,王爷若真是头疼忍不了再吃,切莫贪多。”
“清脑丸?我给你的好歹也是绝世心法,你便用这等粗鄙不堪的药丸来回报我?”肖元白有些好笑地看着面前的药瓶。
“粗鄙不堪?不要算了。”说着,花觅容就要伸手去拿,果然这个睿王就该跟他划清界限才是。
肖元白看到伸过来的小手,却抢先一步把药瓶拿在了手中,“虽然粗鄙,但既然是送于我的,也没有让你再拿回去的道理。”
没有拿到瓶子反而被戏弄,花觅容显得有些生气,“没想到睿王还是如此顽劣之人,告辞!”
看到花觅容走出了书房,与门外的冬青一道离开后,肖元白才收起眼中的戏谑,再次低头看向手中的药瓶,“顽劣?陆展,本王,顽劣吗?”
“额,王爷今日确实与以往略有不同。”随着肖元白的问话,暗处的隐卫不得不开口回答道。
想到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