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月事能有什么好歹啊。你看古月国千千万万的女人,有几个人因为来了月事就出什么好歹了?”
面对程如的担忧,花觅容却是一脸的云淡风轻。
“公子!快些,那大夫怎么还不来!”
程如好不容易扶住了肖玉焱,眼见他心目中的天之骄子受到如此折磨,竟是生生急出了泪水,对侍从们嘶喊的声音也带着些许哽咽。
“花觅容,你真是好本事,竟敢给我下毒,呵呵!”
也不顾得再称呼花公子,直呼了花觅容的名讳,满头汗水的肖玉焱觉得砍她一刀都太便宜她了,恨不得立即生撕了对面的女人。
他肯定是不信自己会来什么月事的,如今大夫来了怕是也无用,肯定是花觅容趁他不备下了什么毒。
“你有证据吗就找我,再说了,月事没有解药,找谁也无用。”花觅容轻轻放下手中的茶盏,对着肖玉焱挑了挑眉。
她的确下了毒,但此毒也确实无解,但是中毒之人必须要经历一场月事般的痛苦。
“呵呵。”
放弃了最后的挣扎,肖玉焱已经不屑于跟一个死人说话,扶着腰慢慢的坐了下来,长长舒了一口气,那形态与初经月事的少女毫无二致。
肖玉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