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如此详细,难不成,玩过?”肖玉焱打开手中的玉扇,轻飘飘的扇着,依然面带笑容的看着对面的花觅容。
“呵!玩不了玩不了。我只是觉得肖公子理应是嫖不了的,竟然还来这种地方,想来是有那种服务的。”
太子果然还是太子,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绕进去的人。说句话也真是让人心恨又无语。
“嫖不了?”肖玉焱听后把扇子一收,咬牙道,“我小叔叔若是不行,花公子也不必另辟它径,“肖玉焱意有所指地打量了下花觅容身边站着的樱春,继续说道:”可以找我试试,说不定我能帮你。”
一边端着茶水走过的龟奴,感受到这边无形的烽火,放了茶盏就吓得夹着屁-股急急转身离开。
看着龟奴的背影,花觅容立即给了樱春一个眼神示意,樱春便也跟着龟奴退了下去,没多时就听到门外的龟奴说了一句:“我的天,这一家人都是什么爱好,有钱人真是会玩。”
花觅容突然觉得自己这头好像更疼了些,但头疼归头疼,这肖玉焱言语间实在是嚣张至极,既然他在作死的边缘如此疯狂试探,若不成全他,倒显得花觅容有些不厚道了。
听见身后的绿菊也被气得连连跺脚,花觅容状若失望,长叹了口气,转身却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