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影?”听着绿菊的嘀咕,花觅容略略沉了眼。
原来这就是肖元白为自己派来的那个师傅。
“荷影!王爷做事自有道理,岂是你能够过问的。”
听着季行及时喝住了荷影,肖元白抬头看向了门口的位置,略一迟疑,接着垂了眸子,缓慢的说道,“护好飞云令。”
“是!王爷。”
“是!王爷。”
一脸焦急的荷影,此时终于退却了疑虑,深深的看着睿王。
而门外的花觅容也渐渐退后,转身离开了书房,仿佛自己没有来过一般。
果然,都是为了飞云令,明知如此,却还摆不清自己的位置,才是人的悲哀之处。
她走出了花府又能如何,不过是从一个局跳到了另一个局中。
如今她能好好活着, 不过是因为肖元白知道飞云令在她的身体里而已,若是真觉得有谁能够依仗,才是真的可笑!
花觅容一路疾走,眼神越来越坚定清明,随手扔了粥碗,便迈步进了自己的院子。
身后,空余一方茫茫不见五指的黑夜。
“冬青,绿菊,收拾一下吧,我去睡了。”
谁也未曾想事情一下子到了如此的地步,刚刚还在畅想着王爷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