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仍是一副为晚辈着想的样子:
“仇一定要报!但是不应当把仇恨当作远大的目标、不应当把仇恨当作前进的动力!”
狐山轻声将自己对于狐天帝的教导说了出啦:
“你家里的悲剧直接的仇怨者当属那些勋贵,对他们绝对不能心慈手软!”
“而我血狐一族......据我所知,等闲并不会对某个族群的族长势力做出此等下三滥的计策.......血狐一族、最起码整个血狐一族所有的人,不应该成为你仇恨的对象!”
狐天帝闻言微微有些明了,但他还是不太明白狐山话中的意思:
“什么叫整个血狐一族的所有人不应该成为我仇恨的对象,那我究竟该找谁去讨要这笔血债?!”
狐山双目已经有些涣散,他如今行将就木,其言也善,并没有因为自己是血狐一族的长老就有所偏颇,而是直接劝言道:
“血狐一族......原本也不过是一个略有野心的普通族群罢了......所有的一切的转变、所有一切的变化都是因为那些神秘的血祭祀的出现.......他们用更为强大的血妖之术作为诱惑,引诱我们现在的族长.......引诱我们这些长老,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任他们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