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沙哑地问。
她笑:“问你呀,你是你帮我洗吗?”
“不洗了。”他沉了沉。
她畅然地接纳, 颠得像是在骑马。马鞍质地太粗太糙了。马儿挺有劲,飞奔起来, 她头晕目眩。
两人折腾了一番, 没有安全措施。
陈戎抱她出去,用一张大浴巾擦拭了两人的身姿, 倒在了柔软的床上。
酒店的好处是方便,床头柜上摆了几个小方盒。
碰巧,有上次使用过的样式。
上次感觉良好。陈戎挑了这一个。
倪燕归攀住他的肩。
第一次的时候,她很是惊讶,这根木头很开窍,仿佛是生理课的学霸。现在倒明白了,恐怕是私下的时候,研究过不少动作片。
这就和习武类似,先观摩别人的招式,再自己上阵就能临危不惧了。
倪燕归算是有经验的,虽然只有一次。一回生二回熟,她的双腿像剪刀一样,钳住了他的腰。
但他的腰摆得厉害,不一会,她就钳不住了,散架似的。
她像飘荡在海里,潮起潮落,水深水热,裹住她,将她冲上了天。
她在这里无需克制,放开嗓子。
她听到他在她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