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很呆滞,但在突然某个时刻,会“呜呜”地哭。她不肯去医院。他只好留在家里照顾她。今天她的丈夫来接她,她闹了好久不肯走。
陈戎想,留就留吧。
她丈夫说:“囡囡见不到你,一直在哭。”
她这才跟着走了。
陈戎打算休息一会儿,去趟拳击馆,发泄一下。倪燕归的到来,仿佛火上浇油。两人如果是男女朋友,他宠着就宠着。现在人没得到,还得受她的冷嘲热讽。佛都有火。
他要回房休息,又被拦住了。
倪燕归理直气壮地说:“我来你家,就是客人。不坐下来陪客人聊聊天吗?”
“你到底想怎样?”陈戎的眼镜早摘下了,凉薄得起了风。
“聊聊天。我们好久没见了吧,最近过得怎么样?看着憔悴了,是不是这阵子没休息好呀?”
他点头:“对,我要休息。”
“你进去休息,不怕我拆了你的家?”
“你要拆就拆,照价赔偿。”
倪燕归笑起来,伸手向他的脸。
陈戎闪了闪,用手格挡。
她用一个假动作猛然换手,一下子捏住了他的脸颊。
他放下了手。
倪燕归的两只手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