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收。”
夜晚,半山除了飞禽走兽,一个人也没有。喊破喉咙也没用。她急了。
他没有脱衣服,她只好找一个他暴露的部位。她挑中了他的耳垂,一口咬上去。
陈戎发出了一记闷哼。他在雪山上转了转,把雪山红梅含在嘴里。红梅无比娇艳,好一会儿,他不舍得放。
倪燕归忍着不吭声。他咬,她也咬。实在难受了,她收回牙齿:“等我寒假去特训之后,一定把你揍得满地找牙。”
“气成这样。”混乱中,他在她眼角抚一下,“没哭就好。”
“我哭什么?我倪燕归又不是哭哭啼啼的小白兔。”
“你凶巴巴的。”
“我怎么没把你咬死呢?”
之后,陈戎不再说话。他没有做到最后一步,隔空弄完了。
天空彻底黑了。
陈戎给她穿回衣服。
山里很冷,倪燕归哆嗦了一下。
他脱下外套,给她绑在腰上,正好可以遮住她那一截没有衣物的大腿。“温社长可能要开饭了。”
他才说完,山下传来了声音。“嘭嘭嘭”几下。
“啊。”倪燕归朝窗外望过去。
黑幕一样的天空绽放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