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酒店。
陈戎跟前台说:“一间,大床。”
可能他人还没暖,对她还是一副臭脸。转向别人的时候,却非常和气。
前台打量他时,他有点害羞。
前台问:“一个人吗?”
他拉过倪燕归:“两个。”
前台了然:“请您也出示一下身份证。”
办好了入住手续,陈戎对上她的眼,又是一记锋锐的眼神。
到了电梯,即将关门时,一个老人姗姗来迟,先咳一声,再喊:“稍等。”
陈戎还没等老人喊声,就已经按了开门键。他礼貌地给老人让路,温和地问:“老人家,上几楼?”
老人:“谢谢,四楼。”
四楼到了,老人出去。
电梯里只剩下两人。陈戎又敛起笑。
关上门,落了锁。
陈戎把锁链也给扣上了。
倪燕归听见那清脆的声响,背抵住了墙:“戎戎,我明天给你变条围巾。”她攀上他的肩。
陈戎捧起她的脸,吻了上去。
理性在说话,今天不是最佳时机。若是发生什么,他需要恰当的理由解释自己的肌肉和刺青。毕竟,光做家务的人不可能有那样的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