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何思鹂问:“为什么不收?社团招新有截止日期吗?”
按理是没有的。但刚刚毛教练说,社团可能解散。再招新就浪费同学的时间了。当然,这样晦气的理由,温文不会说出来。他解释说:“明确的日期倒是没有。但是我们的课程已经进行了大半,你中途加入的话,无论是理论课程还是初步知识,没有办法重新开课。”
何思鹂却说:“没有关系,我可以自己买书回来自学。”
温文:“同学,散打讲求实战。入门很多知识是需要真人教学才能掌握的。”
何思鹂点头:“我知道,你们谁抽空给我摆几个姿势,随便讲解一下就行了。”
温文和毛成鸿互望一眼。
温文斟酌地问:“你是为了陈戎来的?”
何思鹂大方地承认:“是的。”
温文:“你们是朋友?”
何思鹂:“不是。”
温文:“有积怨?”
何思鹂:“没有。”
温文:“那是……为什么?”
何思鹂:“我见到了他的照片。”
毛成鸿说:“同学,要接近陈戎,有许多方法,不一定要来散打社团。”
何思鹂:“其他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