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拗口。
倪燕归集中注意力,大概听出了意思, 是想给她上药。
温文补充说:“这是村里老人秘制的跌打药,效果不错。”
温文妈妈是果农,穿了件紫色格子围裙,双手戴了同色系袖套, 围裙和袖套应该是她自己裁布缝制的。她面上慈祥,朝倪燕归笑笑。
倪燕归担心, 狐狸刺青会吓坏这个朴实的妇人,说:“没事, 我自己可以敷药。这是轻伤。”
温文妈妈又说了什么。
这一次,倪燕归没有听出来。
温文解释说:“你的伤在背上,不方便上药。”
社团的其他三个女生, 周末有安排, 没有参加这场临时起意的活动。温文不清楚倪燕归和陈戎发展到哪个阶段,想着让自己母亲去上药是最适合的。
倪燕归却摇头:“我小时候调皮, 大伤小伤多的是,我练就了一身上药的本事。”
既然她这么说, 温文就和自己母亲解释。
温文妈妈笑着点点头, 放下了大罐的药膏。
伤是轻伤,但还是疼。倪燕归到镜子前看了看, 后背蹭到了土坡的砂石,刮出一条血痕。对于普通女孩来说,这道伤痕很长,约十二三厘米。但倪燕归的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