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之前你练得很积极。”
“太累了,时间分配不过来。”
可惜是可惜,但温文不会勉强:“行吧。确实,学生要以学业为主。”
社团氛围很友好。毛教练和温社长特别照顾她,但她又不愿父母担心,只能说:“对不起,温社长。”
“反正你有空余时间,我可以继续教你。”
“谢谢你。”倪燕归转头看见,陈戎进来了,朝她笑得很温柔。
她要上断头台了。
“集合。”毛成鸿戴着帽子进来,喊了集合,他脱掉帽子。他剪短了头发,寸发几乎要成光头。平时他也严肃,但今天的严肃之外,还有凝重。“有个消息跟大家说一下,学校要翻新实验楼,这幢楼的社团需要再申请新教室。”
温文很惊讶:“什么时候的事?没收到学校的通知啊?”
毛成鸿:“过两天学校就会发通知。我们社团的情况比较特殊,可能需要各位努力一把,才能争取到教室。”
毛成鸿的话很委婉,大家听出了其中的意思。特殊指的是经营惨淡,正是因此才被分配来实验楼。反之,风风光光的拳击社,教室又大又敞亮,就在体育馆边上。
“明年春天有个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