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用消毒水抹了抹,说:“今晚晾着睡吧。”
按理说,倪燕归这样的俏丽美人儿,想当然娇生惯养。但是到了训练基地,柳木晞觉得,光她一人哭爹喊娘,倪燕归从来没有抱怨半句。
天天站太阳底下暴晒,什么防晒霜也扛不住猖狂的紫外线。几天下来,无论男女同学,全黑了一片。就是比谁黑几个色号而已。
柳木晞问:““燕归,几天训练下来,你不觉得辛苦啊?”
“我是从坚苦卓绝熬过来的。”倪燕归拍了拍柳木晞的肩膀,“人的潜力无限。你挖掘一下,肯定能吃苦耐劳。”
“我不。我这辈子就这些日子吃过苦。你什么时候艰苦过?”柳木晞记得,倪燕归父母是生意人,而且从吃穿就择菜,倪家的家境相当不错。
“我爸是前几年才发家的。”倪燕归收起药箱,“走吧,我扶你去洗澡。洗完再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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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木晞拖着脚,慢慢去了热水澡间。
既然来了,倪燕归也排队打了热水。
这里比较简陋,用隔板隔成一间间。门不是全扇,膝盖以下空了。好歹能遮住肩膀。倪燕归没有露出狐狸刺青。洗完以后,她用毛巾包起湿发,准备穿衣服。
外面的张诗柳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