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呢?”
“我们学校的变态特别多。”
“有没有比较阳光的假设?”
倪燕归摇了摇头:“这太强人所难了。”
“我倒是有个小小的揣测。”毛成鸿说,“首先肯定,这个人和吴天鑫不是同类。他的目的可能是你说的那样,去没人的地方,一了百了。但换一个角度,这个人也许知道窗帘的问题,他是为了守护。”
“哈?更衣室战神?他干嘛不直接说问题?而且,戴个吓人面具是几个意思?”
毛成鸿收起手机:“不直说,戴面具,说明他要隐藏自己。”
“毛教练,通往湖边的路有几条?”
“实验楼外可以去,另外,更衣室旁边有一道门是安全出口。”换言之,无论是社团的人或者外面的人,都能来去自如。
倪燕归说:“毛教练,我很快要去上心理学的课了。到时候我来个犯罪特写,或许能逮到人。”
毛成鸿看着她,不抱希望,只说:“今晚的社团活动,记得准时到。”
*
艺术概论课的老师挂着大大的黑眼圈,跟没睡醒一样。
连带的,倪燕归也耷拉着眼皮。早上太早起了。
下课铃响,她伸了伸懒腰。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