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社长来一个?”
“来一个,来一个。”刚才焉了吧唧的学员们,鼓掌的势头非常热烈。
“我随便打两下吧。”温文,人如其名,说话凶不起来。他人高马大,往场中一站,宽敞的教室顿时有了紧迫感。
墙角堆了几块泡沫砖。
毛成鸿捡起来,说:“表演一个蒙眼踢砖,怎么样?”
“好。”温文笑了笑。
表演有杂技的性质,适合给外行人看热闹。
毛成鸿双手握住泡沫砖的两端:“危险动作,切勿模仿。”
众人笑了。
温文戴上黑色眼罩,深呼一口气,吼一声:“哈!”
虽然眼前一片漆黑,但在社团两年了,温文和毛成鸿培养了十足的默契。他直接用正蹬,抬脚向前方,狠狠地一踢。
泡沫砖飞上半空,翻了几圈,再跌落下来。
有一个男生,一边鼓掌一边问:“以后是不是还有胸口碎大石啊?”
毛成鸿说:“那是拳击社的表演项目。”他不是胡诌。几年前,拳击社办了场杂技表演,除了碎大石,还有踩鸡蛋。要不是学校禁止玩火,跳火圈都有可能。
毛成鸿觉得,杂耍项目侮辱了格斗的信念。但观众很吃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