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温开水。他坐在靠阳台那边,静听众人胡扯。
赵钦书比较少话。时间上是第二天的凌晨,但他的情绪停留在昨天。
同学甲冲着赵钦书发牢骚:“怎样啊?脸上全是伤春悲秋,你喜欢的球队今天晚上赢了。”同学甲向赵钦书竖起大拇指。
赵钦书笑笑:“我这次的美术作业比较糟糕,老师会不会给不及格啊?”
“切。”甲乙丙同时发出嘘声。作业不是考试,而且美术老师特别仁慈,经常踩着及格线给分。
赵钦书的理由实在蹩脚,但他没心情解释,直接端起酒杯,大笑:“干杯,干杯。”
“干杯,干杯。”同学们不再逼问了。
赵钦书倒上一杯酒,递到陈戎的面前,说:“没想到,球赛也没有令你激动啊。”
比赛过程中,同学们有的狂抓头发、猛拍大腿,把自己打得“啪啪”响。有的鬼哭狼嚎,嚎到一半被另外的同学盖住了嘴。总而言之,都有克制不住的肢体动作。
而陈戎,无论比分落后还是追平,除了鼓掌,还是鼓掌。
陈戎接过酒杯,直接搁在桌上:“我酒精过敏。”
宿舍的把酒言欢,从入学的第二天就开始了。当时陈戎就谢绝了酒品,可赵钦书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