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柳木晞问:“燕归,你对社团没想法?”
“有啊。”倪燕归早想好了,“陈戎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柳木晞拍拍额头:“我早该猜到的。”
“爱情要经历相识、相知、相守三个阶段。”倪燕归竖起三只手指,再一个接一个地掰下,“我和他不在一个班,不是一个系,公共课都撞不到一起,至今连第一步还没走。”
“第一步还没走,你就情根深种了?”柳木晞使劲扇扇子,“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正在制造机会去‘知’他。”
“长得帅,又有头脑,人还老实,绝对的抢手货啊,怎么会单身到现在?”柳木晞分析说,“我觉得吧,陈戎要么眼光高,要么有人了。”
“没人。”倪燕归迅速反驳,“探子回报,陈戎亲口说他没有女朋友。”
慢慢向前,周围温度渐渐降低。前方到了纪念日的大槐树下。
绿荫掩映,柳木晞抹了一把汗,长叹说:“我知道你为什么那一天要在这里乘凉了。”
外面的空气被火球烫过,两人这时就躲在密林。
那天以后,没有学生敢来这里抽烟,倪燕归的检讨书起了警示作用。
柳木晞开玩笑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