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安逸侯告知,当年这片流沙才刚刚探知,还未来得及加到西疆的舆图上,本来安逸侯是打算在此设伏……却没想到官家军顷刻覆灭,这些计划也就再也没有机会用上……”
    对于忠心大裕的将士而言,这大概是一件最悲哀的事情。
    想着,无论是姚良航还是韩淮君,都难免有一种唇亡齿寒的感觉。想着皇帝伯父,韩淮君仍是有些惆怅,而姚良航却是庆幸,幸好,他们南疆军只要听命镇南王府,不,是世子爷就好!
    姚良航定了定神,很快就冷静了不少,对着韩淮君使了一个手势,示意他再看舆图。
    “韩兄,你看这里,还有这里……根据安逸侯的安排,我们……”
    姚良航一边说,一边指着舆图上画的地形一路往东,时急时缓,不时停顿一下,细细解释。冷静下来的姚良航如同一个盯住了猎物的猎人般锐气四射,却又沉着而耐心,有条不紊地将那个本该在九年前实行的计划娓娓道来……
    两个英气勃勃的青年对着那张舆图许久许久,一个说得认真,一个听得更认真。
    说者和听者皆是叹服,如果这个计划可行的话,那就代表着他们将以最低的折损把这数万西夜大军一网打尽……
    这个计划当然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