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借着一波地攻来,若非站着飞霞山的地利之便,关口恐怕早就被攻破了。
一日一夜过去了,守关口的西疆军已经是疲惫不堪,如同那强弩之末。
“咚!咚!”
西夜人的撞城柱一次又一次地撞向了城门,声响如同那天际的轰雷般,轰然朝四周传荡,传遍方圆数里,那回声更是连绵不绝地回荡在敌我双方的耳际。
对敌人而言,这声音如战鼓。
对于西疆军而言,这声音却如丧钟。
眼看着飞霞山危在旦夕,威远侯慌得不知所措,他走上城墙,试图用皇帝临行前给的底线来打动西夜人,表达他的议和之心。
西夜的回应是送出一箭。
冷酷的一箭表明挞海拒不和谈的决心。
这一箭穿破空气,疾驰百丈却毫无下坠之势,一箭直刺在威远侯的胸口从背后传出……
威远侯在几个亲兵的惊呼声中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飞霞山一役,威远侯死。
整个飞霞山关隘为之震动,战报以三千里加急火速送往王都……
无论是王都的惊变,还是西疆的战况,此刻皆与南疆全不相干。
南疆的冬日如往常般看不到一点雪,在日头正盛的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