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领再一次互相看了看,神色各异。
    谁都知道如今军中有大半权利在世子爷的手里,尤其跟随萧奕打过仗的将士,知道得更多,知道关于南凉,还有百越……这些将士对这位有老镇南王风范的世子爷是又敬又畏。
    对他们而言,南疆与王都千里之遥,大裕如何,皇帝如何,其实并无切身利害。
    他们只要南疆安稳、强盛就好!
    他们只要跟随世子爷就好!
    几个小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说笑着坐下。
    “真是扫兴,大家继续喝酒划拳!”于修凡皱了皱鼻子道,“咦?我的酒杯怎么空了?!谁偷喝了我的酒?”
    “还不是你刚才自己喝的!”立刻有人取笑道,“年纪轻轻记性就这么差!”
    “我看小凡子不是记性差,是酒量差!”
    紧跟着就是一阵哄笑声,于修凡不服气地跟某人拼起酒来……
    仿佛“抗旨”一事从未发生过。
    混在人群后方的平阳侯表情很是微妙,他知道镇南王府在南疆军中积威甚重,可是直到今日,方才知晓原来镇南王府早已经是子强父弱,世子爷萧奕在南疆和南疆军中的声势在短短数年中就已经是根深蒂固了……或者,这其中还有安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