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激流暗涌,风雨飘摇,随时都会发生一场巨变;然朝臣只知各自争利,却看不到大裕之危……”
    他顿了一下,继续道:“短短数年,大裕已经连番与西夜、长狄、百越和南凉征战,南疆有镇南王府和南疆军,连战连胜,可是西疆、北疆却无将可用,至今两地因战乱而数城败落,民心不稳,一旦再有外地来犯,大裕危矣!”
    平阳侯说得慷慨激昂,萧奕似笑非笑地扬起了嘴角,心道:这不知道的人若是听完这番话,恐怕还以为这位平阳侯是什么正义的爱国志士。
    萧奕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直接道:“侯爷,您来见本世子,不会只是为了说这些空话吧?”
    这一次,平阳侯面色如常,气定神闲地抱拳道:“世子爷,且莫心急。”
    他来回看了看萧奕和官语白,对自己即将要说的话充满了信心,掷地有声地说道:“世子爷,安逸侯,据本侯所知,西夜近日可能会来犯!”
    平阳侯的这个消息自然是来自和亲西夜的女儿明月公主。
    这个消息事关重大,本来平阳侯是打算用这件事在朝堂上给自己立功,积累兵权,可是现在,他要投诚萧奕,就必须展现自己的价值,平阳侯思虑了几天,终于咬了咬牙做了决定,以此作为投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