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勃而来,却是无功而返,平白在碧霄堂受了一肚子气。
等回了驿站后,她再也维持不住那张温婉的面孔,怒气冲冲地对着平阳侯抱怨道:“侯爷,你让本宫去见世子妃,本宫也去了,可是不过是平白遭人羞辱而已!既然镇南王府敬酒不吃吃罚酒,侯爷还是赶紧派人回王都去请旨方是上策。依本宫看,镇南王父子狼子野心,图谋不轨,不可不防!”
“三公主殿下说得是。”平阳侯心中也有此意,只是请旨极其费时,是下下策,所以他才想能不能从南宫玥这边另辟捷径,没想到南宫玥那么难缠。
平阳侯沉吟一下,又道:“看来也只有从乔大夫人口中套消息了,殿下若无事,就多请乔大夫人来走走,多‘亲近亲近’。”
如今自己和平阳侯也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三公主面沉如水地应了一声。
平阳侯从三公主的房间出来后,就立刻派了亲信回王都去请旨,不过就算是快马加鞭,往返也至少要一个半月。
而这段时期,平阳侯一边派人继续搜查奎琅的下落,一边亲自跑了好几套镇南王府试图套消息。镇南王虽然不知道萧奕在搞什么鬼,却知道有些事要是泄露出去,镇南王府就麻烦了,偏偏那个逆子又不告诉自己,只能继续辛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