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黄和泰就骤然开窍,那几率实在是微乎其微,哪怕他有过目不忘之能,这背书和做文章那也是两回事啊!
    答案很快就出现在了次日的簪花宴上。
    不只是那些好事的文人学子好奇,皇帝也觉得奇怪,在宴中当众问道:“状元郎,你那篇论赋税的旧作,朕也曾读过,那篇文章到底是否你所做?”
    此话一出,金銮殿上的一双双耳朵都竖了起来,那些进士、官员也都是目露好奇之色。
    身穿状元服的黄和泰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回话:“回皇上,学生惭愧,平日里书院无趣,学生家中又看得紧,所以,学生干脆就让小厮代为上课,书院里那些文章皆是学生那小厮所做。”
    他嘴里说惭愧,却是嘴角微扬,根本就看不出一点惭愧,反而透着一丝随性与肆意。
    皇帝愣了愣,然后指着黄和泰笑道:“好你个状元郎,你读书如此懒怠,还中了一甲头名,让那些埋头苦读的学子如何是好?!”
    他看似斥责,但是在场的众人都看得出来皇帝对这天资卓越的年轻状元郎颇为喜欢,看来这黄状元今后的仕途估计是要青云直上了。
    簪花宴上,不少官员看着黄和泰的目光变得微妙起来,至于那些学子们都是表情复杂,这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