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躁地把梅姨娘压在身下一半的右手抓了出来,只见她惨白冰冷的素手里紧紧地抓一张金色的令牌。
令牌上雕着繁复的花纹,中间赫然刻着一个鹰首标记以及三个字:
碧霄堂。
这三个字如同针一般扎在镇南王的眼睛上。
他瞳孔一缩,愤怒的目光朝萧奕射了过去,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萧奕早已经被千刀万剐。
“逆子!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镇南王从马上上下来,随手把手里的令牌丢在了地上。
“铛”的一声,黄铜制的令牌摔在地面上震动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所有护卫的目光都落在了那块令牌上,倒吸了一口气。这块令牌是碧霄堂的护卫身上的令牌,梅姨娘临死前紧紧地抓着这块令牌,岂不是代表……
护卫们不敢再想下去,都是噤若寒蝉。
面对镇南王的雷霆震怒,萧奕依旧漫不经心,瞥了地上的令牌一眼,道:“父王,不过是杀一个弱女子而已,还留下证据,父王这是太小看我碧霄堂的人了吧?”
萧奕这话说得嘲讽,却也是大实话。
四周的护卫们听了,心里也深以为然,可是这些话当着镇南王的面却是说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