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惠陵城的战事真得没有问题吗?”
    镇南王的心都提了起来,干笑了两声道:“侯爷,有阿奕在,南凉绝踏不进惠陵城半步。”
    官语白的眉峰微皱,说道:“南凉在骆越城行事如此肆无忌惮,想必是存了誓在必得之心,而骆越城却没有丝毫的应对之道,给了南凉一次次可趁之机。王爷,本侯一直相信王爷的南疆军必能守妥南疆,可如今看来,似乎并不妙。”
    镇南王心里更加烦躁了。
    怪就怪这次的事实在闹得太大,让他想要含糊一二也不成。
    官语白字字句句间虽无逼迫之意,但也让他难以托辞回避。
    镇南王端起茶盅,用碗盖缓缓地撇着茶汤,借着这功夫思索了片刻,说道:“侯爷多虑了,南凉是讨不得惠陵城的好,才会想要用世子妃来逼迫阿奕……南凉这区区蛮夷小国,又岂是我南疆雄师的对手。”
    官语白神色微凛道:“王爷,请慎言。”他意味深长地说道,“本侯是奉圣命来的南疆,圣意如何,王爷也是心知肚明的。因南凉之故,南疆暂无兵力奉行圣旨攻打百越,本侯也能理解。可是,现如今依王爷之意,南凉根本不为惧,既如此,为何这场战事还在胶着?”
    镇南王脸色一变,顿时便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