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逸侯既已脱险,又深得父皇宠信,文毓能得他一两分指点,将是大幸。”
    平阳侯点了点头,应道:“文毓近日已得了咏阳大长公主的信任。殿下您尽管放心,绝出不了差错。”
    “如此甚好。”韩凌观满意地点点头,“说起来,近日镇南王府的大姑娘来了王都,你觉得她与文毓可相配?”
    “殿下的意思与镇南王府联姻?”
    “既然这次的事情败了,那么一切自然只能从长计议,若论兵权,镇南王府和咏阳姑祖母那里都不能丢……你让文毓不要坏了本宫的大事。萧大姑娘只是个情窦未开的小丫头,若是他们能彼此有好感,本宫想,咏阳姑祖母也定会满意这桩婚事的。”
    他们原本是想利用这次朝堂剧变收一些渔翁之力,可是现在这条路既然已经走不通了,韩凌观也是当机立断,立刻就改变了方针。
    原本韩凌观还对咏阳大长公主没有进宫去给安逸侯“求请”而懊恼,现在看来倒确实是庆幸了。当时谁又能想到,在这样的劣势下,安逸侯还能化险为夷。
    韩凌观慢悠悠地品着茶,过了一会儿,他放下茶盅说道:“本宫的三皇弟似乎被父皇圈禁了起来,平阳侯随本宫去瞧瞧吧。”说着,他便站了起来,“可惜了,大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