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药,萧奕这才意识到他应是旧伤未愈,忙收起了谈兴,与他一同回了书房。
    书房里早已摆好了晚膳,因着还在守孝,膳食相当的简单,两人相对而坐,虽有“食不言寝不语”之说,但官语白是在军营长大的,根本没有那么多规矩,而萧奕……从小,他就不知道什么叫规矩,因而,就听官语白边说道,“阿奕,方才我便想说你过于激进了。”
    “祖父也这么说过。”萧奕耸耸肩膀说道,“可是,我不觉得有错。若防守的那一方不是你,这一战我必胜无疑!”
    “阿奕从未上过战场吧?”不等他回答,官语白已浅笑道,“战场与沙盘不同,哪怕你的战略在大多数的时候可会换来胜利,但是,战场之上往往是千变万化的,一招错便是满盘皆输。所以,与其去追求这短暂的胜利,为何不把眼光放得长远一些呢。”
    萧奕略有所思。
    “……阿奕,你的处境同样如此。”官语白声音和缓地说道,“这些日子,你似乎给镇南王添了不少麻烦吧。”
    萧奕哈哈一笑,不以为恼地说道:“小白,你的情报源真广。”
    自从那次密探传来消息,镇南王打算上折子撤了萧奕世子之位后,萧奕便暗中对南疆动手了。虽然以他现在的底牌,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