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此人正是大裕朝的皇帝。
皇帝愠怒地看向南宫昕一眼,问道:“你们俩在这里做什么?”一边说,他又一边往前走了几步,目光不由地留停在了石桌上的那幅画。
这幅画是皇帝带来的,前些日子的流民事件的余韵未消,今日早朝时,就有一位御史送上了这幅画,让他的心里压抑到了极点,下朝后,因知道咏阳大长公主今日会邀些孩子过府来玩,索性谁也没带,就微服过来了,他本想着是出来散散心,却鬼使神差般的把这副画也带上了。
坐在这云澜亭中,他忍不住又打开了画,可是他越看却是越发胸闷烦躁,便出去走了走,没想到一回来就看到这两个孩子正在糟践这画,一时间有些恼怒,可是现在……
皇帝目不转睛的盯着画,尤其是盯着那带着一抹红色的朝阳,过了好半天,仿佛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妙!真是太妙了!”
天降灾难,官员贪腐,流民北上……虽然世事不尽如人意,可是,这并不代表着绝望。大裕朝才短短几十年,虽依然有流民,依然有饿殍,但是百姓的日子就已比在前时好了许多。
大裕朝就像是画纸上冉冉升起的朝阳,让皇帝相信,总有一天,会天下大同。
“妙啊!”皇帝击掌直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