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定在骆玉珠身上:“要不是金锐叔跟我说这件事,到现在还被你蒙在鼓里。”
他老婆正在做面膜,手指不断地弹啊弹,弹啊弹,期望水分快速被皮肤吸收,含混不清地道:“为什么要告诉你?这是我的事,小商品城摊位这块儿一直是我在负责。”
陈江河急了,一把扯掉她脸上的面膜:“别敷了。”
骆玉珠吓了一跳,从床上站起来,针锋相对地道:“陈江河,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捅了这么大的娄子还问我干什么?”
“捅娄子?我捅什么娄子了?不就是搞了个联名信吗?怎么叫捅娄子了?”
“当年你从看守所出来,咱们怎么说的?我千叮咛万嘱咐,好,你跟他不对付,那以后离得远远的,你别去招惹他,我也不跟他共事,可是你怎么做的?”
“你也说那是当年,当年的事,拿到现在说有意义吗?”
“没意义?你居然说没意义,看看你今天都得到了什么?”
“怎么没得到,陈玉莲已经不是会长了?”
“这你都能说成自己赢,骆玉珠啊骆玉珠,你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生意人?这是生意人能干的事?搞了那么大阵仗,面子你得到了吗?没有吧,别以为我